>>> 戳我直接看全本<<<<
更新时间:2025-03-14 14:51:47

手,顺着衣领往下滑。

薄冷的衣衫被褪掉,屏风上倒映出女子纤瘦的剪影。

“往下一点。”

“对还有一个内扣。”

“萧行舟你不是不行啊……”

砰!

蒙着眼睛正在为谢晚宁脱衣服的萧行舟,被她这句话气得差点撂挑子。

咬牙切齿,“谢晚宁,我是大夫,你哪里见过大夫蒙着眼睛给人看病的?”

“你能不能不要讳疾忌医!”

谢晚宁虚的不行,手撑在身后的浴桶上,喘着气道。

“你是大夫,可你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我是个未出阁的闺秀,若让你都看光了,往后我怎么嫁人?”

哗啦——

她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话,萧行舟立马将眼上的纱布扯掉。

“怎么,除了本世子你还想勾搭谁?”

谢晚宁见他冷不丁取下眼罩,顿时慌了,不知哪儿来的力气,衣服都没脱,直接跃进那木桶之中。

药水溅洒出来,泼了萧行舟一身。

萧行舟黑了脸。

语气隐忍又恼怒,“赶紧把衣服脱了!”

“若是穿着衣服,药物没办法渗透,这一桶药就全废了!”

“你知道这药材花了本世子多少银子吗?”

“银子倒是其次,最主要的是祛掉你身上的毒素,需要我……”

“我自己脱!”

谢晚宁打断萧行舟婆婆妈妈的话,艰难地在水下扯掉自己的亵衣,而后将那湿淋淋的衣服丢出去。

她还未来得及喘口气,萧行舟也跟着跳了进来。

萧行舟一入水,水位便升到谢晚宁的脖颈处,本就逼仄的木桶,更显得狭窄。

谢晚宁眼前一黑,气得骂他,“你是不是有病!”

萧行舟挑眉,晃了晃手中的银针。

“你以为排毒那么简单?不仅需要药浴,还需要当场给你施针!”

他一边说,一边往她这边靠过来,两人身体仅紧挨着,水下的春光一览无余。

谢晚宁气血上涌,惨白的面色终于凝成通红,艰难地开口,“萧行舟,求你闭上眼。”

萧行舟却断然拒绝,“谢大小姐你能不能动动脑子,我闭上眼怎么给你施针?请你相信一个大夫的操守。”

“可我,可我……”

谢晚宁支吾间,萧行舟取下自己的发带,蒙住了她的眼睛。

“你看不见不就好了。”

谢晚宁愣住,结结巴巴,“你,你这是掩耳盗铃。”

萧行舟:“那我取下?”

谢晚宁猛地攥紧那发带。

掩耳盗铃便掩耳盗铃吧……总比……总比赤身相见的好!

……

灯烛晃动,光影缠绵。

少女光洁白净的身体蜷缩在水中,好似一朵苍白瘦弱的莲花,每一回施针,都微微颤动……

她眉眼上蒙着蓝色的锦缎,只露出那精致的鼻唇,三千墨发飘浮在水中,美的惊心动魄。

同样沉在手中的男子,眉头紧皱,汗水顺着他那精心雕琢的侧颜上,颗颗坠落水中。

他双手齐动,运指如飞,十三枚长针在空中晃动,刺向少女浑身上下七十二处隐穴……

施针完毕,少女嘤咛一声,吐出一口黑血后,伏在他的身上开始剧烈喘息。

他擦掉额头的冷汗,将长针收回,又从衣间掏出一把匕首,将自己的手腕割破,而后让那腕血,缓缓流入整个药水之中。

……

次日一早。

靠在木桶边缘缓缓醒来的谢晚宁,只觉浑身清爽。

昨晚的回忆涌入脑海,她唰地从温热的药水中站起来,警惕地扫视四周。

却发现,暗房内空无一人。

萧行舟走了吗?

什么时候走的?

这水温……应该是刚走吧。

离开木桶,谢晚宁用挂在屏风上的棉巾将身上的水渍擦干,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衣后,谢晚宁看着木桶中那暗红色的水体,眉头微皱。

怎么有股浓烈的血腥味儿?

她记得入水时,并没有闻到什么血腥的药材啊……

罢了。

谢晚宁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和双腿,只觉得这具身体从来没这么轻松过!

萧行舟的医术确实可圈可点啊。

谢晚宁决定下回对他态度好点。

对了……还有诊金。

想到昨晚上柳氏答应的铺子,谢晚宁眸光发亮,一边拿着帕子绞长发上的水珠,一边朝外殿走去。

柳氏……这会儿应该起了吧?

……

睿王府内。

靠在殿外守夜的青竹被脚步声吵醒。

他揉了揉眼,看向远处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

像世子……可世子没这么虚……

等等……世子昨晚出去了?!

青竹猛地站起来,不可置信地冲到那弓着腰的男子身边,待确认这面色苍白、唇无血色的人确实是睿王世子后,只觉得天都塌了。

“世子!”

青竹搀扶着他,哀嚎不已。

“您去青楼为什么不带我!”

萧行舟眼前一黑。

强忍住将他拍死的冲动,“去,吩咐厨房多做点儿补血的东西送过来。”

“什么人参鸡汤、什么枸杞鹿茸,越多越好。”

青竹眸中的沉痛之意更重,看着萧行舟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。

“世子,你变了,你在扬州的时候,明明……”

“再说一句,本世子立刻断了你的烦恼根!”

青竹猛地噤声。

咬唇,眼神蒙上水雾,却不敢再开口多嘴,搀扶着萧行舟,一瘸一拐地走进寝殿……

……

琼玉院。

因为早膳适口,面色稍缓心情稍好的柳氏,在看到那直闯入殿的瘟神谢晚宁后,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碎掉了。

她手中的银制汤勺,缓缓掉在瓷碗中。

她看着谢晚宁红润的脸色,想到自己清晨起床时,镜子里那个惨白惊惶的面色,有种掉泪的冲动。

后悔的泪。

为何当初没把她掐死啊!为何让她长到这么大的年纪!为何还让她跟睿王府世子订了婚!

柳氏心脏痛的难受,锤了几下胸口后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
“晚宁起这么早啊。”

“用早膳了吗?不如也在母亲这里吃点……”

“好的。”

在柳氏不可置信的眼神下,谢晚宁从善如流地坐下,将柳氏最爱的虾仁烧麦,一筷子两个吃的精光。

舀了两碗瘦肉粥喝干净后,她用帕子擦了擦嘴,对柳氏温和一笑。

“夫人,户部负责商户的太府寺辰时便已经有人值守了,您吃饱了吗?吃饱的话就拿着商契跟我一块去过户吧。”